听到几乎从来不看直播的我要去做一个直播活动的现场观众,身边的人难免诧异,怀疑是不是又一株韭菜成熟待割。为了解答他们的疑惑,我半开玩笑地说,我要去观摩的,是那个两次深刻地改变了我的男人的直播。这样的一个男人,就是华大集团CEO、顶流科普作家尹烨。但我其实更愿意用另外一个名号称呼他——这样的表达听起来似乎很是肉麻,特别是用在男性之间。但是,这却是一个极其诚恳且有事实支撑的陈述!
第一次改变,是在新冠病毒肆虐的2022年春天。我偶然从尹哥聊基因的公众号获知了尹哥书房开幕的消息。彼时的我,正饱受花粉过敏症折磨,在符合防疫政策的要求下,我首次进入了这个连接帝都与生命科学的“虫洞”——桂花胡同8号院。
在踏进这扇门之前,我反复龃龉的是人类的渺小:小小的花粉,让一个中年男人经常喷嚏连天、泪流满面,无限狼狈;看都看不见的病毒,居然能让全地球陷入恐慌,半数人类活动搁置停摆。然而,就在踏入那扇门的一个小时之后,我再次感受到的却是作为一个人类前所未有的骄傲:即使末日降临,即使我们可能在这场免疫战争中败下阵来,但是,不怕!因为我们还有书籍!
正如尹哥直播中曾说的,我们身处的世界充斥着二级混沌系统。一个信息输入,观测或是预测,都可能会改变结果。正是这份“生而为人,我骄傲!”的信念输入,我在书房院内那棵刚刚吐露新芽的构树下暗下决心:拒绝口号,真正去做自己健康的第一责任人!
先汇报“成绩”,尹哥书房主理人yy可作见证:今天的我,比当时减重45斤,就在2024年的春天,我的过敏时长从过去的50余天缩减为不到两周。而这一切,源自我的阅读小宇宙中生命科学那扇小门被打开的下午。30余本过去我根本不会读到的书在之后的两年陆续进入我的阅读清单。正是这些书籍,让我不仅重新认识了我的身体、大脑和情绪,还让我获得了一个足以深刻改变我余生生活方式的底层思维——健康,在更多的时候不止是一种状态,更是一种认知。我们不可能得到我们认知之外的东西,财富如此,健康亦是!
第二次深刻的改变,是在2022年冬,因为父亲身体的缘故,我在湖南陪父亲就医过程中被独自封控在姐姐家小区内两周余。似是冥冥注定,出发前想到在医院陪床可能无聊,随行就带了尹哥推荐的意大利科学家路易杰·冯塔纳所著的《长寿的活法》。当时的我正在经历减重平台期,徘徊在82公斤的高位3个月之久。尹哥就此书重点介绍的地中海饮食、“饮食金字塔”和5:2轻断食恰恰成了我这段“减重训练营”的“自鸡”宝典和独门秘籍。封控结束,姐姐的邻居们大都胖了一圈,我瘦了足足15斤。于是回京后我就安排了一次体检,曾经的“三高”全部回归到正常水平,尿酸不高了,十多年的脂肪肝居然也由重度转为轻度了(当然,这些结果的达成也基于此前8个月的控糖饮食和有氧运动)。
同样如笼中之鸟的封控时光,因为尹哥荐书的机缘,我和大多的“患难”邻居,收获了全然不同的结果。在看到体检报告的那一刻,我可以笃定的认为:一个能控制自己体重的胖子,他也一定能掌控自己的命运。
与此同时,我又收获了一个比如何科学减重更重要的认知——对每个生命体而言,最好的医疗就是预防。尽可能创造条件保护、最大限度激活或重启我们的自愈力,才是做自己健康的第一责任人这句口号背后的第一性原理!
而聊到健康这一个话题,就必须再回到开篇我所提的这场直播活动本身。得知尹哥此次邀请的直播嘉宾,是作为医学科普大牛的薄世宁医生,书房志愿者的群内沸腾了,这样的梦幻联动,恐怕并不多见。是日,我提前半个小时到了书房所在的胡同口,恰巧见到一个戴眼镜的男人快步如飞穿过马路进入一辆白色轿车。因为此前在B站看过薄世宁医生视频,一眼便认出是他没差。思忖着薄医生兴许是迷路了,所以要搭乘车辆绕道驶进胡同。带着嘀咕到了书房才得知,薄医生就在抵达活动现场前收到电话,一位病人大出血急需他返回医院做紧急抢救。于是他在飞奔到书房所在的胡同里和尹哥匆匆照面后义无反顾地折返,因此就有了我所亲见的那一幕。
也是因此,原本“双雄对决”的直播变成了一位主咖缺席的“单口相声”。尹哥在直播中亦提到,薄医生在抵达前一刻就把情况微信告知了尹哥,而尹哥仅回复了一个字:懂!之后快步至胡同口和薄医生打完照面后目送他离开。
尹哥在直播中动情地描述了这段插曲,他说:“北京的五月,正是国槐花香弥漫胡同的时候,夕阳把胡同内的道路铺就成迷人的金色,薄医生的背影在我的眼中越来越小。但他作为一个医者的形象,在我的心中却愈发高大!”
“也因为他在当时,选择了救一人。救一人,就是救天下!试问,我们谁又不是一人呢?”“所以,我愿意称他做先生,薄先生!”
的确,一边是在线万网友的翘首以待,是两位主咖和出版社筹备数月的呕心沥血。而另一边,是一位病患的“没你不行”!我想彼时的薄先生,也并未纠结。仅在尹哥那个“懂”字说出之前,就做出了这个1大于600,000的决定。
在近100分钟的高密度输出中,尹哥用他深邃的洞见,妙语连珠地介绍了薄先生的两本书《医学通识讲义》、《命悬一线,我不放手》和韩启德先生的《医学的温度》。在听到《命悬一线,我不放手》这个书名的那一刻,作为一个泪点很低的中年男人,我毫不意外地有些泪目。原来我在胡同口看到的那一幕,恰恰是对这个书名最佳的印证。也因为这个书名,让原本在任何商业运营的直播机构中主咖临场缺席的事故,成就了在我心中可以载入直播历史的一个奇观——主咖没有上线,但他却一直在场!
因为无论出于对朋友的承诺,对出版社的礼貌,对于书房现场观众的心心念念和数十万网友的热切翘盼,乃至通过对新书的宣传从而让更多人获得科学的医学通识来普度更大的众生,薄先生可完全运用自己的医脉资源协调到另一位在院医生。但他没有!他在那一刻,他知行合一地对世界的不确定性做出了声若洪钟的回应:命悬一线,我不放手!所以从这个意义上讲,未上线的是薄先生的肉身,但他的医者仁心,无时无刻不与线上线下的数十万人同在。亦如尹哥所说,他不在,但他一直都在!
一个人对另一个人全然的托付和“有我在,你放心”的默契回应,是这世间的佛法
很遗憾,在此之前我并未有机会读到这本书。但在此刻,似乎并不重要!因为胡同口那个背影所能传达的,或许远比文字能够传达的更多。做个不恰当的比喻,但原谅我的阅读有限仅能以这一个故事来做类比:“尔时大梵天王即引若干眷属来奉献世尊于金婆罗华,各各顶礼佛足,退坐一面。尔时世尊即拈奉献金色婆罗华,瞬目扬眉,示诸大众,默然毋措。有迦叶破颜微笑。”六祖慧能有偈语云:佛法在世间,不离世间觉。离世觅菩提,恰如求兔角。
薄先生的那一个转身,和尹哥的那一个字“懂!”所能够传达的意涵,毫不客气地说,早已超越了网络上以TB计量的垃圾文本。
一个人对另一个人全然的托付和“有我在,你放心”的默契回应,是这世间的佛法!
直播过程中,尹哥几次祷祝希望能收到病人脱险的消息。果然不负众望地,直播结束后的十多分钟我们等到了这样的喜讯,近60万人的念力祈愿,又何尝不是这世间的佛法?
彼时现场志愿者们的掌声让桂花胡同,成为全北京彼刻最温暖的存在,这种陌生人与陌生人之间释放的善意,更何尝不是这世间的佛法?
也请原谅我此刻的情绪泛滥,因为如果所有人都吝啬自己感情,那么这样一个世界终将空无一人!
直播到动情之处,尹哥一字不差地诵出了孙思邈《大医精诚论》中的绝妙片段:“凡大医治病,必当安神定志,无欲无求,先发大慈恻隐之心,誓愿普救含灵之苦。若有疾厄来求救者,不得问其贵贱贫富,长幼妍媸,怨亲善友,华夷愚智,普同一等,皆如至亲之想,亦不得瞻前顾后,自虑吉凶,护惜身命。见彼苦恼,若己有之,深心凄怆,勿避崄巇、昼夜、寒暑、饥渴、疲劳,一心赴救,无作功夫形迹之心。如此可为苍生大医,反此则是含灵巨贼。”
虽然可能被诟病,但我依然要说,这段文字对我造成的灵魂震颤远胜第一次听到希波克拉底誓言。正是这种“先发大慈恻隐之心,誓愿普救含灵之苦”的大医精诚,一次又一次让华夏文明得以走出历史阴霾的笼罩;正是这“一心赴救,无作功夫形迹之心”的菩萨心肠,让这凡俗人世无限接近天堂的模样!
薄先生曾这样说道:“医学最伟大的事情,就是让人类的情感得以沉淀。无论出生到疾病再到死亡,都有你的同类在救助你,这个就是最大的安慰。”
何其幸运,我的国,有人如尹烨,面对质疑和诋毁,依然执拗地把科学精神的种子播撒浇灌,让生命科学的瑰丽之花香远益清。
何其幸运,我的国,有人如薄先生,在流量为王的年代,依然会做出1大于600,000的选择,让这种安慰足以穿越生死,直抵人心!